nidelungen的小冰箱

night knight-28

国庆快乐啊诸位！
以及这次玩了很多梗就请别在意了（
bgm：Underground（对就是acsost那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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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
那是光辉之时代，亦是黑暗之时代。
一方面，日不落帝国的光辉无人能挡，来自印度、加勒比和香港的财富不断的流向伦敦；另一方面，在伦敦的暗夜，下水道与白教堂中，无数的罪恶在滋生、蔓延。
Veritas就是出生在这样的时代之中。她是某位专业制作人偶的工匠的女儿，可她的母亲死于产后大出血，而她的父亲也不知所终。
她只好被送到济贫院，由那里的一位妇女抚养——她的孩子刚刚死于伤风，只给她留下无尽的悲伤和胸前的奶水，而Veritas的到来让她又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那段生活中，给Veritas留下的只有几件事，可那几件事，却清晰如昨日的电影。
第一件事是教堂。
那个时候，每到周日，养母就会带着她上教堂去，那里虽然只有一位爱喝酒的老牧师，但老牧师布起道来有板有眼，说的让人心悦诚服。
据说老牧师曾经是神学院的优秀学生，本来可以去圣保罗教堂布道，可是因为被怀疑是尼采的忠实读者（实际上他只是读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而已），才来到了这个又小又破的教堂。
第二件事是养母的歌谣。
养母总是会给她哼一首温柔的歌谣，虽说温柔，但总让人觉得不像是下层人民创作的，而是有教养的人们所作。
“Those who fought for something better
（那些为更好的事物而奋斗的人）
Those who taught by how they lived，
（那些被教导该如何生活的人）
Loved ones taken long before their work was done
（还未如愿，挚爱之人身已僵）
Underground
Underground
Leave Them Underground
（都埋葬，都埋葬，任他们被埋葬）”
虽然只记得这一点，但那温柔和美好，却让她无法忘怀。
最后一件事是老伦敦。
她的养母每次带她出去散步，都会和她说：“走吧，我们去看看有活力的老伦敦。”
她一直觉得老伦敦是一个人，直到读了书才知道，那是指她生活的这座城市。
每次都是在夜晚，鹅卵石街上的行人们总是神色匆匆，煤气灯映亮了他们疲惫的脸，而她们则悠闲的走到“老父亲泰晤士”旁，看看那些呜呜响的汽船，再看看混浊的水，然后再悠闲的走回去。
这就是那个有活力的老伦敦。
那个生活在金钱之上，被腐肉喂养的老伦敦。
然而，这种生活在她五岁时，被改变了。
那天，当那位紫发金瞳的女性走到她面前时，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走吧，小家伙，我是你的新监护人。”她牵着Veritas的手上了马车，“对了，你有名字吗？”
“……没有。妈妈都管我喊小家伙。”Veritas低着头，不敢直视马车内——那些装饰，她从未见过。
“那，就叫你Veritas吧。真理，真相，似乎还蛮适合你。”女子稍稍扶起来她的下巴，往她的脸上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我是Leviathan，以后叫我Levi就好。”
从那以后，Veritas就是一位贵族小姐了：有自己的家庭教师、随身女仆，还有诸多的玩偶和与她同样身份的朋友，而Leviathan自然也是待她很好，把她看做自己的继承人一样抚养。
但年龄越大，她越意识到：当一位贵族并非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而Leviathan的生活，不知为何却显得不像是一般的贵族。
那种生活才是Veritas想要的：既有安稳与宁静，又会让人觉得神秘。可那样的生活，究竟是怎么样的呢？她不知道。
这个疑问，在她十岁生日的时候得到了解答。
“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是由无数如蜘蛛网一样的丝线连缀而成，情报就是这丝线，而我们就是坐在网中央的蜘蛛，将这些情报放到它应有的位置上去，如果有人要改变，那么他就要付出代价。”那天，Leviathan坐在书房里，和小姑娘讲解情报究竟是什么时的神态，像是在打磨一块完美的璞玉——生怕璞玉破碎，但又努力打磨着它。
于是，Veritas就这样，慢慢的成了Leviathan的副手。平时，她依旧是那个大小姐，而一到夜晚，她就是蜘蛛女王的小蜘蛛，帮女王在那里织网、补网，偶尔还要给人下命令，让他们去做那些并不光明的事情。
但渐渐的，两个人有了分歧。
说到底，这种分歧依旧是理念的问题：Leviathan对于情报是雁过拔毛，就算是苏格兰场也要花大价钱，而Veritas则是看旁人的行为如何来确定价码，只要苏格兰场需要，完全可以免费拿走情报，而在苏格兰场完成了任务之后，他们也总会私下里请Veritas去喝酒、参加宴会，以感谢她。
而这种无私的行为，恰恰是情报贩子的大忌。
但虽然说是大忌，Leviathan也容许了这种行为，现在想来，恐怕也是因为女人特有的母性吧。
而就在某个夜晚，已经十五岁的Veritas起来上厕所，结果却看到了一切。
——那是真正肮脏的血宴，凡人无法接受也无法认同的宴会。
而宴会的女主人，恰恰是Leviathan。
于是，Veritas就像十年前一样，离开了这个家，也因为这次离开，意外认识了当时呆在英国学习新式的猎杀吸血鬼方法的saika。

“这是我的故事，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在听完以后做出决定：是要完成我的请求，还是拒绝它，抑或你有别的办法……”Veritas喝了口茶，“如果你有。”
“……好吧，你请放心，我自有办法。”sanctity叹了口气。
他也喝了口茶，“你看，saika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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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亲泰晤士：英国人对泰晤士河的称呼。
生活在金钱之上的老伦敦：歌词梗，来自bgm里面。